《醫脈相承(古穿今)》[醫脈相承(古穿今)] - 第十七
這小孩兒的脖子還是跟小時候一個樣子,白白的一截,脖子上幾乎沒有肉,透過細膩的皮膚彷彿能夠看到細細的血管。
陳凱翔歪著腦袋研究著邵航的脖子,腦子裏天馬行空的亂轉著些類似於「難怪脖子會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類的問題。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嘭」的一下踹開,緊接着一聲響亮而清脆的女孩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邵航!我來看你了,你怎麽樣啊!」
下一秒,一個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大踏步的出現在了陳凱翔的視線裏。這個女孩子一雙大眼睛,長長的頭髮梳成了一個馬尾綁在腦袋後面,看到陳凱翔吃了一驚,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卻依然落落大方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有別人。邵航是在這間病房住着吧?」
陳凱翔默默的站了起來,打量著那個女孩子,斟酌著應該說點什麽好。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去樓下藥房買葯的邵媽媽回來了,一進門看到那個女孩子立刻打招呼:「哎呀,淑芳你來了啊?」
「阿姨好。」女孩子甜甜的笑着,「我來看邵航,順便給他把作業帶過來!邵航怎麽樣了?」
「你自己過來看吧,現在燒退下來了。」邵媽媽一邊帶著那個女孩子向著邵航的床走過來一邊解釋著,順便又向陳凱翔介紹了一下這個女孩子的身份:「凱翔,這是航航的朋友,同班同學。黃淑芳。」
「哦,我記得。」陳凱翔想起來了遙遠記憶力的那個十分彪悍的小姑娘:「一年級的時候是邵航的同桌對吧?我記得,特別活潑的一個小姑娘。」
「我可跟邵航做了七年同桌了!」黃淑芳特別驕傲的說道:「咦,你怎麽知道我跟邵航是同桌?」
「我那個時候跟劭江一個班,總接他下學。」陳凱翔解釋著,把目光轉向了邵媽媽:「阿姨,現在也沒什麽事兒,我去下洗手間吧,一會兒就回來。」
邵媽媽連連點頭,陳凱翔一下都不肯停留的離開了病房。
陳凱翔從病房裏出來以後,來到了醫院的樓梯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氣。
一晚上亂七八糟又是輸液又是看病的,陳凱翔覺得現在腦子裏還是一團亂。他想整理整理思路,但是完全沒有用。從邵航突然發燒,到一直高燒不退,還有後來黃淑芳來看望,陳凱翔總覺得心中亂七八糟的,理不出一個所以然。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把心中那些奇怪的感覺扔在腦後,強迫自己集中精力思考邵航這次得病的原因。
聽邵媽媽說,邵航最近的學習並沒有那麽緊張。雖然初中的課業加起來了,但是邵航還不至於到忙不過來的地步,應付起來應該也能算是遊刃有餘。現在是冬天,這麽毫無徵兆的生病實在是沒有道理。再想想昨天晚上,陳凱翔若有所思的想起來邵航昨天晚上突然抽風的去翻了半天歷史書,之後就變的失魂落魄的了。
這孩子是怎麽了?
邵航這麽一病,足足躺了一個星期。
在醫院住滿了三天,邵媽媽和陳凱翔實在是拗不過邵航,只好把已經退燒的邵航接回了家。但是就算這樣,邵航的液體還是掛夠了七天。邵航甚至開玩笑的說這次生病可是把這麽多年沒有生的病都生完了。這句話惹來了邵媽媽的白眼,邵媽媽為了報仇,當天中午強迫邵航吃了一大碗的白粥。
這些天陳凱翔大多數時間也耗在了劭家,陪着邵航說說話,但是讓他疑惑的是邵航這個小孩兒好像長大了以後更加的內向了,連他這個算半個哥哥的人跟他說上十句話有一兩句能打起精神來應一下的也算是不錯了。這讓陳凱翔鬱悶不已,只能變着法兒的找些好玩兒的玩意兒,勾邵航說話。
事實上,邵航現在的心情的確是低落的可怕。在邵航這麽兩輩子裏,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讓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應對的事情。雖然好像現在擔心這些事情的確有點奇怪,但是邵航卻彷彿在意識到自己一投胎一轉世直接一千多年跑過去了之後,就對整個世界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他把從小到大所有能想起來的經歷一件一件的拎起來回憶,前生今世巨大的詫異和不同讓他一方面對自己那麽多年可以理所當然的生活感到不可思議,另一方面則是極大的恐懼和不安。
他甚至意識到一件特別要命的事情——那些他嘲笑這些人愚昧無知的地方,可能反而是他愚昧無知了。比如那些充滿邪氣的「電器」,再比如關於地球是圓的,民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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