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詭異女友》[我的詭異女友] - 第4章(2)
,「蛤蟆,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倒霉嗎?」
我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說,「一邊涼快去,別老拿斷掌紋說事,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瞎子見我很反感,無趣的摸了摸臉上的絡腮鬍須,「你他媽天生就是干陰倌的命,我要有你這八月八陰陽合一天人命,老子早就成為大陰倌了。」
七為陰,九為陽,八為陰陽合一,陰陽合一是為天人,而我則出生在八月八,時辰正好是正好子時與丑時的分界點,陰陽分割,而且我的左手掌,有一道與普通斷掌紋不同的豎斷掌紋,瞎子說,這是陰陽線,是天人命的象徵。
有此命的人,天生招鬼忌,生不得凡人福祿財壽情,死不得安寢,為人忌,墳頭寸草不留。三弊五缺,我佔三行,又稱三斷,斷情、斷財、斷壽。說的通俗點,窮鬼、短命鬼、天煞孤星鬼。
我被瞎子說的全身發毛,就問怎麼破。
瞎子說,破不了,但凡五弊三缺佔一行,就是吃陰飯的命,你佔了三行,不幹這行,天都不饒,干這行,或許還能參透天機,找點門道。
總而言之,一句話,老子不上他的賊船,就是死路一條。
「滾犢子,給我留點錢,我今晚不回去了,不,以後都不回了。」我依然生我爸的氣。
瞎子從口袋裡摸出一把老人頭,數了數遞給我,「就一千了,你先拿去,改天老子接了生意,再給你花,奶奶個腿的,真上輩子欠了你個孫子。」
我感激的拍着瞎子的肩膀,大笑道:「哈哈,真是我的好兄弟!」
瞎子牽着黑虎往回走,走了兩步又問,「蛤蟆,我早上看到阿姨在給你重新裝枕頭,咋回事?」
發霉了,我說。
「不可能啊,那些糯米摻雜了重陽粉,就算被水泡都不會發霉的,你不會撞邪了吧。」瞎子疑惑說。
「滾滾,你才中邪,真啰嗦。」我揮手驅趕瞎子。
等瞎子走了,我開始琢磨晚上去哪住。我**雖然不少,但很少有深交的,狐朋狗友更靠不住,喝酒還行,真要在他們那賴上,非得轟我出來。
瞎子是我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鐵哥們,但我最煩他老是給我灌輸陰陽鬼怪一類的知識,被他那麼一說,我的人生更加黑暗了。
想了想,我決定去找田甜,她似乎對我有些好感,不若去她那先待上幾天。
低頭一看我腿上貼着的創可貼,與殘留的雲南白藥味道,我想到了昨晚溫柔包紮傷口的田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
我彈飛煙蒂站起身,剛走了兩步,脖子後面突然又麻又癢,這股癢麻來的極快,奇癢難耐,我半邊身子像是有萬千隻蟲子在爬,直往脊椎里鑽。
啊!我用手拚命的抓了起來,指甲抓在皮膚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抓在硬皮革上一般。
我邊走邊抓,到了公園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時,慢慢就不癢了,我一摸,脖子上好像長了兩塊硬疙瘩,琢磨着可能是剛剛正在草地上躺着被蟲子咬了,也沒當回事。
在外面瞎逛了一圈,到了晚上我去酒吧消磨時光。也怪了,往日我一到酒吧就興奮,到處勾搭妹紙,今天卻只盼着時間過快點,到了十二點好跟田甜約會。
期間幾個不錯的小太妹朝我拋飛眼,我毫無感覺,只是選了個角落安靜的喝着酒,坐等午夜的到來,要是換了往日,早約出去好了。
我想,田甜昨晚那一剎那的溫柔讓我孤寂、迷茫的心找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不管是出於對她的好感,還是我心靈對她溫暖的渴望,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見這姑娘了,什麼口腔潰瘍,什麼身體冰冷,都統統見鬼去吧。
在酒吧耗到了十一點多,我琢磨着田甜這會兒錄製節目也應該差不多了,我決定去找她。
出了門,我攔住了一輛的士,上車才發現可不正是昨天那光頭的哥。
「老弟,到哪?」他猛嚼着檳郎笑問。
老廣播大樓南院!我坐在副駕駛位置邊擺弄着髮型,回答說。
吱嘎!司機猛的一個剎車,「老弟,老廣播大樓,都他媽廢棄一年多了,這麼晚去那幹嘛?」
我最煩別人刨根問底了,不耐煩說,讓你去就去,哪這麼多廢話。
光頭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下來,四下看了看,腦門子全是冷汗,湊過大腦袋小聲說,「老弟啊,那邊鬧鬼,前不久還死了人,聽說一到了晚上十二點,廣播裏面就會傳來女鬼的哭聲,很多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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