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錢。

還了楊松五萬塊錢，楊松和王媒婆這才走了。

村裡人就秦淮如這事也是議論紛紛。有人贊同秦家的做法，有人對秦家嫌貧愛富的做法感到不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秦家村的孩子，以後的親事都非常難找。一度成了周圍村子裏的笑柄。

楊松回去後，買了幾樣點心，一點葡萄。去了王嬸家，表示感謝。今天王嬸和自己跑這一趟也是不容易。

王媒婆，是周圍，最好的媒婆了。她為人也非常好，不會瞎介紹。經她介紹而成的兩口子，日子過的都很不錯。不像其他的一些媒婆，什麼香的，臭的都給介紹。只要有錢就行。就是一坨屎，也能給說成香的。她不同，每個人都會去親自看看，了解了解，還會和周圍的人去打聽一下。是個好的才給介紹，要是人品不好，就是給多少錢也沒用。這也導致周圍的人都找她去做媒。這次也是奶奶自己相中了秦淮如，才去找王媒婆做媒的。哪想到奶奶看走眼了，找了秦淮如這麼個玩意。

「王嬸，今天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在，我怕秦家不會這麼痛快。」

「小楊，你這是幹什麼？快，拿回去。怎麼還和我客氣上了！這事我也有責任的，要是我提前去秦家村打聽一下，也不會出這麼個事。」

「王嬸，你快別這麼說。這事不怪你。是奶奶看走眼了。這些東西也沒多少錢，也是我感謝你的一點心意。」

「小楊，你別這麼說了。你就留下一樣點心吧，其他的你退回去。你現在也不容易，我收下你的心意了。」

沒辦法，楊松也只好留下一樣最貴的點心。這還讓王嬸說了一通。

其他的點心和葡萄，楊松沒打算退回去。留在家裡自己吃了。其實也沒多少，一樣點心也就二兩的樣子，葡萄也就一串。

「唉，小楊啊，提起你奶奶，我心裏難過啊。你奶奶人好啊。我還有街道的孫主任都受過老太太的恩惠。就是你們院的也有幾家受過老太太的接濟。有些事你不知道，有些事你不記得了。你也不要怪你們院里的人。其實你們院里的大多數人還是好的。」

楊松聽到這的時候心裏有些不屑，那個院里的人他還不知道？也許是看出楊松的臉色不對，王嬸還是繼續解釋。

「小楊啊，記得還是在解放前，你們院里有兩個老太太，一個不問世事，一個倒是能接濟周邊的困難人家。他們倆人都是無兒無女。你奶奶就是後者，前者你也應該知道，就是你們院里的聾老太太。後來你奶奶撿到了你。倖幸苦苦的把你養大。一開始還好，後來啊你們院里又住進了幾家，因為房子和你奶奶鬧的不愉快。那時你還小。你奶奶也就再也不管院里的事了，一心想着把你帶大。再後來，解放了，院里也有了管事大爺。那些人在院里就更說不上話了。也漸漸的疏遠了你奶奶。」

到了這楊松再結合情滿四合院的劇情才知道，原來被人戲稱禽滿四合院，是被院里那幾個有話語權的給搞的。想起搞的那個全院大會，想起那些道德綁架，不都是他們搞出來的嗎？其他人說的上話嗎？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許大茂一直想着當院里的管事大爺。那是爭的話語權啊！

楊松也非常感謝王嬸的這番指點。兩人也客氣的聊了幾句，楊松才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