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女扮男裝後我登基了》[[三國]女扮男裝後我登基了] - 第37章 潁川之主(2)
的才華,實在是不願見你在韓馥手下不得誌,故出此下策。要殺要剮、要打要罵,悉聽尊便,嘉絕不還手。」
田豐氣道:「豐沒想到陽翟郭氏竟有你這般的人才。」
郭嘉失笑:「元皓兄還是繼續罵我吧,不然郭圖多冤。」畢竟他都不在陽翟郭氏的族譜上。
田豐:……
「我不罵你,速速放我離去。」
郭嘉又一臉清白無辜地告了罪,手拿繩子作勢要捆:「嘉哪裏捨得元皓?若路上照顧不周之處,嘉提前給元皓賠罪了。」等回到田莊,溫和禮遇就交給莊主好了。
田豐氣到仰倒:敢情解開繩子道了歉再捆上就有禮了?
再看郭嘉的表情,一臉我已經道過歉了的理直氣壯。
默默圍觀郭嘉操作的趙雲心下暗嘆:穎川才俊和冀州行事真是大有不同。
郭嘉放飛的最後一隻信鴿沒有迷路,一日後燕綏就收到了傳書,喜氣洋洋地同眾人宣布:
「奉孝已在回程的路上,不僅帶回來了戰馬,還從袁紹那換得了大量的絲綢和布匹。」
換太多糧食容易引起袁紹的警覺,倒不如換布匹,這是燕綏和郭嘉一開始就商量好的。
橫豎日後劣幣驅逐良幣,錢幣買不到東西後人們都是用布匹作為貨幣來進行交換物品,早囤著也好。而且最近她要再收附近一莊子,還差些銀錢和布匹。
不過燕綏還沒等來郭嘉和法正,就先等來了一位怒氣沖沖的老父親——法衍。
法衍帶著兩個僕從,日夜兼程前往陽城縣衙,結果撲了個空,法正還沒到呢。
法正還在路上同差役遊山玩水,遇到繁華的城鎮就多停留一會兒。差役遵照莊主的吩咐,以法正的意願為尊,一路陪吃陪玩陪喝陪聊,不敢有不周之處。
所以法衍都到了,法正連影子都無。
面對法衍的質問,燕綏難得心虛,萬萬沒想到法正直接離家出走了,更後悔自己忽略了法正的家人,連連行禮賠罪:「此事是鄙人思量不周,不知郎君只有十四歲。」
反正快要過年了,她直接把法正的年紀往上加了一歲:「聽說郎君才華出眾,忍不住邀請他前來陽城相助,實在沒想到會讓您骨肉分離啊。」
雖然漢代男子二十才及冠,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十四五歲當家的兒郎不在少數。縱使法衍再生氣,也不能昧著良心說法正只是個孩子。
雖然燕綏再三挽留,要盛情招待他,法衍還是一臉淡漠地拒絕了:「衍這便去驛館靜候燕縣令消息了。」
望着法衍的背影,燕綏嘆了口氣:「怎麽感覺法正一來就會被帶走呢?」
這可不行,她喚來許褚:「送一封信給文若。」
驛館在縣衙不遠,高高的旗幟在風中飄揚著,寫著一個大大的驛字,遠遠就能看到。法衍帶著僕從抵達了驛館,定睛一看,不由有些驚訝。
這麽大規模的驛館,他還是第一次見,就算洛陽也遠不能及。
只見道路的兩旁,皆寫著驛字,一排顯然是新修建的,足足有兩層,屋舍齊整,光樓下就有二十間。尚未租出去的房間都開著窗戶,露出裏面簇新的床榻、箱笥、臉盆和鋪蓋,屋子不大,裏頭的用具卻一應俱全,也收拾得乾乾淨淨。
法衍剛走進門店,一夥計就熱情地迎了上來:「客官要住上幾日,馬匹就交由我們來牽吧。」
夥計見法衍文人打扮,立即拿來了一張硬紙:「客官,我們什麽房間都有,您看需要哪種?」
一個驛館,竟然有這麽多花樣。法衍順著紙張看去,只見上面寫著單日價格:
雙床榻小房間60錢,單床榻小房間50錢。
雙床榻大房間100錢,單床榻大房間80錢。
雙床榻豪華間150錢(含兩人早餐),兩室小院落300錢(含兩人早餐、包喂馬)。
法衍問:「若多加一人早餐幾錢?」
「回客官,早餐20錢一人。」
「那就來一個兩室小院落。」
「客官請往裏面走。」眼看着來了大客戶,這個月的月錢有望隨着驛館的收入增長,夥計笑得牙不見眼,引着法衍往裏面走。
「這驛館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夥計笑道:「乃是燕縣令下令所建,專門為往來客商歇息用的。您也知道,老驛館住得潮濕逼仄,一向不為人所喜。自從建好了新的驛館,客商都寧願多趕幾個時辰的路,也要歇在陽城哩。」
更何況陽城外每天都有新市,能夠省下一筆市租。
法衍熟讀大漢律典,聞言皺眉:「我大漢法律規定為官者不得經商。」這個規定從秦朝時就開始,延續了數百年。
若是官員經營鋪面,憑藉自身的權力,普通百姓哪裏是他們的對手?肯定都被擠兌到關門。
夥計笑嗬嗬道:「您不用擔憂,我們是縣裏的鋪子,同隔壁是同一家,都是專屬官營哩。」
舊驛館依舊會根據符文為來往官差免費提供食宿、喂馬以及換馬。這個年代還沒有人訓練飛鴿傳書,只能靠馬匹來傳遞公文和物品,若是快馬加鞭,晝夜不停傳送消息,馬匹跑夠六十裏地就得換掉。
因此每個縣城裏都會設有驛館,若是縣城之間隔得太遠,那每隔六十裏就會再設驛館。
自從燕縣令上任後以工代賑,在馬路對面修築了許多新房,新房的條件要比舊驛館好很多。往來的官差一對比,幾乎都會自掏腰包住新房。
「俗話說,官不與民爭利。」法衍眉頭沒有鬆開:「難道民間就毫無怨言嗎?」
「官爺要運送公文和物資,本來就不往私人客捨去的,而我們驛館收費的房間對小的客商而言偏貴,依舊會去尋便宜的客舍。」夥計忍不住替自家縣令多說了幾句:
「說實話,有了燕縣令促進新市和整頓城裏秩序,來來往往的人比之前多出來不少,城裏所有店鋪生意都好了,也沒有地痞流氓敢來鋪子裏要錢撒潑,哪有怨言呢?」
他們這些新聘用進來的人,都格外珍惜這份安穩的工。只要燕縣令不走,每個月的月錢都能妥善發到他們手裏,足夠養活一家三口。
若是往來的客商多,生意做得紅火,每個月還能有額外的月錢賺。因此,所有人都卯足了勁兒招攬客人,更不想讓縣令失望。
對夥計的話,法衍不置可否。他踏入院落,就見小小的院子裏曬著黛藍的床單,旁邊的竹籃裏有曬好的布巾,同自己在路上住過的滿是塵土驛館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晚上,也有一人進城後找到了驛館,從懷裏掏出來了50錢,要了一個單床榻小房間。
夥計連忙道:「老人家,背簍給我吧,我來。」
老者卻輕撫銀須,和善笑道:「不必麻煩了,老夫已經習慣了。」
夥計見他堅持,便收回了手,笑道:「您走了一路也辛苦了,我拿一壺熱水隨您去房間,房間裏茶碗碟一應俱全的。」
老者道了謝,在進入房間之前忽然把夥計喚住,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套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笑道:「我觀你腰疼得厲害,若是信得過老朽,不妨晚上過來針灸半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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