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退婚,我直接奪她機緣》[開局被退婚,我直接奪她機緣] - 第5章 九天雷拳
姜清璇的態度讓洛凡很是詫異。
他這是第三次見到姜清璇,前面兩次姜清璇的態度都非常冰冷,如仙子一般,讓人不敢褻瀆。
但是這次,姜清璇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居然主動跟他說話,而且還邀請他去聖女峰。
難道因為我現在是親傳弟子了?
洛凡不再多想,看向姜清璇說道:「那師弟到時候就叨擾聖女了。」
姜清璇莞爾一笑,亂人心神,「師弟不必跟我客氣,叫我師姐即可。」
洛凡點點頭。
姜清璇對他救命之恩,這份恩情,洛凡一直記在心裏。
接下來洛凡看向功法和戰技。
三樓的功法戰技不多,但是品級都非常高。
這個世界的功法、戰技由低到高分為黃級、玄級、地級、天級、靈級、神級,每一級分為下品、中品、上品。
天級上品的功法戰技非常少見,整個青州都不超過十部。
至於靈級和神級,更是只存在於傳說中。
洛凡認真的看了一番,最終選了兩部天級中品的戰技。
《九天雷拳》這是一招拳技,練至大成後,一拳便可引動九顆天雷,威力極其恐怖。
當然,這並不是真正的天雷,不過威力也不容小覷。
另一部是身法《迷蹤步》,練至大成之後,身法縹緲,行跡難辨。
選好之後,洛凡便和姜清璇並肩下樓。
在一樓的櫃檯登記了一番,然後雙雙離開了藏經殿。
藏經殿內一雙雙仇視的目光盯着洛凡的背影,恨不得把洛凡生吞活剝。
「可惡!他一個不能修鍊的廢物,憑什麼能跟聖女走這麼近?」
「啊啊啊!氣死我了!」
……
洛凡和姜清璇在中途分開。
姜清璇踏空而行,化為一道飛虹,轉瞬之間便出現在聖女峰。
姜清璇看向手指上的戒指,一臉激動的問道:「前輩,您確定沒看錯?洛凡真的是龍皇聖體?」
「錯不了,之前兩次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剛才在藏經殿我用秘法又看了一次,確認無疑,他就是龍皇聖體,還好我用了秘法,否則一般的手段可看不出來。」戒指內傳出一個老者的聲音。
聽到這話,姜清璇心中更為激動。
方才在藏經殿,她就是聽了老者的話,才對洛凡的態度發生了轉變。
「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姜清璇開口道。
「再隱藏也沒用,你且先準備着秘法,三日之後就把他叫到聖女峰,奪取他的體質。」戒指里的老者說道。
「是!晚輩這就開始準備!」姜清璇笑着應道。
姜清璇對戒指老者非常信任,她原本只是一個小家族的丫鬟,是戒指內的老者一步步的引導她,讓她有了今日的成就。
姜清璇當即開始準備秘法。
這門秘法自然也是戒指內
-
墨淵雲梨景小說
「本帝在問你話!墨淵!你聽見沒有?!」墨淵咬牙忍耐着,赤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面前的天帝。「父帝,兒臣認為……是您錯了!是我錯了!是鳳凰族錯了!是我們整個仙族對不住他!是這天道待他不公!我們憑什麼還要去審判他?我們根本就……唔!」話還沒有說完,加大的神罰就再次降臨。他冷汗淋漓,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帝神色難看至極:「蠢笨至極!竟被那魔頭影響了心智!你身為戰神的定力實在是可笑!」「父帝,您為何不肯承認是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燕洛璃寒旭堯再世為妃,捨我其誰
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深情,燕洛璃的心底泛起淺淺的漣漪。被她目不轉睛地盯久了,寒旭堯有幾分不自在。「看什麼?」他冷冷問了一句,帶着幾分尷尬。燕洛璃回神,倉皇地挪開眼睛,專註於他的左臉,紅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她準備收回手,卻被寒旭堯的大掌給鑽在了手心...
-
蘇一鳴王斌
說完之後,蘇一鳴心臟咚咚咚直跳!這種感覺,就像是等待點球大戰一樣!要是孫繼海拒絕該怎麼辦?素不相識,人家憑什...
-
愛情救贖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閃婚老公送外賣,全國女人都嫉妒
【閃婚+頂級豪門+先婚後愛+甜寵】 為了不給唯一的親人增添負擔,顧桃之閃婚了一個外賣小哥。 可這外賣小哥怎麼這麼奇怪? 頂級會員制的餐廳,他跟進自家後院一般。 不輕易出手的醫學大拿,他當下人使喚。 欺負她的資本影視公司,他彈指一揮,收購了。 顧桃之:…… 「沈墨丞,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騙我,二是嫁進豪門,你告訴我,這兩件你佔不佔?」 沈墨丞跪在老婆新買的鍵盤上,「我都占!」 下一秒,一向高冷的總裁腆着臉湊近,「老婆,為表歉意,我把我賠給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