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重生:毒女她玉手遮天》[復仇重生:毒女她玉手遮天] - 第1章
「吱呀」一聲拖長的悶響,牢門緩緩被人推開,微風倒灌進來,卻吹不開那股腐敗的氣味。
慕雲歌挪了挪僵硬的腿,抬手擋了擋發酸的眼睛。
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嬤嬤,穿着黯淡的織金宮裝,一臉諂媚地對身後跟着的二十來歲年輕女人陪着笑臉:「蓉昭儀,沒皇上的吩咐,老奴可沒敢讓她起身,一直跪着呢!」
她說著轉過頭看向慕雲歌,長滿皺紋的臉帶上了一股濃烈戾氣:「看什麼看,還不快給蓉昭儀請安,還當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雲妃么!」
慕雲歌跪了一晚上,渾身一陣冷一陣熱,搖搖欲墜。
聽了宮嬤嬤的話,丹鳳眼中陡然迸發出一股恨意,可很快被壓了下去。她勉強伸出手去,卑微地想抓住最後一點希望:「蓉昭……娘娘,皇上肯見我了嗎?」
眼前的女子身穿絳紫色長裙,外罩月牙白素紗,一頭水亮的黑髮梳着高貴典雅的流雲髻,臉上淺淡妝容難以掩蓋她的得意和鄙夷。見慕雲歌伸出手來,她嫌惡地往旁邊避開,側頭對嬤嬤說道:「是皇后娘娘命本宮前來帶廢妃慕氏去景仁宮。」
「廢妃慕氏」,這四個字狠狠砸在慕雲歌的心頭。
她幾乎是立即抬頭:「臣妾是清白的!」
三天滴水未進,她的嗓子干啞難聽,這辯解也是無力。
「哼!」蓉昭儀的嘴角掛出一絲冷笑:「這話,你還是自己去跟皇上說吧,皇上若信了你,就能堵住整個天下的悠悠之口了!帶走!」
不等慕雲歌再說什麼,兩個嬤嬤已經用力將她從地上拖起來,拽着她往前走。背着蓉昭儀,手還惡狠狠地在她腰間死命地掐捏。可她早已經忘了疼是什麼,滿心滿眼地是剛剛蓉昭儀的話:你還是自己跟皇上去說吧……
整整三天,三十六個時辰,他終於肯聽自己辯解了嗎?
想到這裡,暮雲歌勉強撐着自己往前走。
她不能倒下,絕對不能倒下,她的兒子,還有慕氏一族上下三百二十七口人的性命,還等着她去救!
皇后……對,皇后沈靜玉是她的親表姐,只要她求一求皇上,肯定會有一線生機的!
到了景仁宮,慕雲歌被勒令在殿前跪着。蓉昭儀進殿回話,不一會兒,從正殿里走出來盛裝的沈靜玉。
她穿了一身大紅色蘇綉雲水裙,長長的裙擺拖曳在身後,顯得身姿十分窈窕。堆雲髻上的鳳冠,更襯得她貴氣非凡。她右手挽着的男人身穿龍袍,俊朗面容上一絲雋然淺笑,在面對慕雲歌的時候,又變成了凍死人的冷漠。
沈靜玉一走出來,便慵懶地開口:「慕氏,你可知罪?」
慕雲歌看着攜手的一對人兒,心中又一次揪痛起來。
她想起兩個月前剛回國的時候,苦熬三年,等來的不是屬於自己的後位,沈靜玉站在他身邊,含笑着對已經是皇上的魏善至說:「妹妹在楚國多年,功高勞苦,不如就封為雲妃吧?」
一句話,輕描淡寫,掩藏了她三年所受的屈辱,定了她「妾」的地位。
三天前,也是在這裡,她被自己的丫鬟方蓉,也就是如今的蓉昭儀指控,在楚國為質的三年紅杏出牆,兒子魏如風就是那個男人的野種。幸好沈靜玉還願意相信自己,求皇上給她三天時間查明真相。
慕氏一族因此事獲罪,如果這件事真相大白,父母和弟弟以及全族的人,都會平安了吧?
想到這裡,慕雲歌用力將頭磕向地面,一遍又一遍地哭訴:「皇上,臣妾是清白的,此心可昭日月!」
她的額頭鮮血滿布,她感覺不到痛,只是不顧一切地、祈求地看向魏善至。
魏善至厭惡地看着她血淚縱橫的臉,似乎連多忍受一刻都是酷刑,轉頭對身邊的沈靜玉說:「這個賤人你看着處置,不必稟報朕了,前朝還有要事,朕先走了,晚上再來看你。」
他的話一字一句,都狠狠地砸在慕雲歌的心上。
她不敢置信地仰起頭,想看清他的面容。蓉昭儀卻走上前來,用力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大膽慕氏,誰准你這低賤商女這樣看着皇上的?」
白皙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臃腫的手掌印,慕雲歌心中痛恨,忍不住出聲:「我若是低賤商女,你這個低賤商女的丫頭,又算什麼東西?」
「你!」方蓉被她一氣,抬手又要扇她耳光。
這時,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沈靜玉開口了:「蓉昭儀,本宮面前,還輪不到你放肆!」她憐憫地看了一眼慕雲歌,吩咐宮女將孩子帶來,才對慕雲歌笑着說:「表妹幾天沒見到如風,一定想他了吧?」
慕雲歌心口一喜,連沈靜玉那古怪的笑容都忽略了:「如風在哪裡?」
「別急,你很快就見到他了。」沈靜玉低笑:「說什麼,我也得讓你見一見他,才不辜負了你們母子一場!」
旁邊的宮女抖着手,將小被子包着的孩子遞到了她的懷裡,她剛一接過,立即惶恐地退後了好幾步。
慕雲歌一點都沒覺察到異樣,欣喜地接過孩子,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
嘴角的笑容,猛地定格在臉上。
小被子里包裹的小小軀體,已經被烈火燒得焦黑,小手緊緊握拳,微仰的頭顱好像在痛苦的吶喊。細細的手腕上,掛着一個小鐲子,刻着「福祿無雙」四個字。這是如風一周歲生辰的時候,弟弟親手做了送給孩子的禮物!
這是……她的如風?
她緩緩抬頭,凝視沈靜玉,目光中有驚痛,有絕望,有茫然,有厭恨,更多是不解。
時間好像靜止了。
沈靜玉靜靜地欣賞她的狼狽,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慕雲歌不愧是魏國第一美女,就算額頭上的傷口紅腫,面容蒼白如鬼,也掩蓋不了那令人妒忌的五官的精緻。
可是,再美麗的人,如今不是也跪在她的腳下,苦苦求着她嗎?
欣賞夠了眼前人的狼狽,沈靜玉才不急不緩開口,「皇上下旨將這個孽種挫骨揚灰,本宮念着咱們姐妹一場,為他留了個全屍。表妹,你該感謝我,而不是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她頓了一頓,狀似哀傷地嘆了口氣:「聽說,你還想本宮為你替慕氏一族求情?可是,不是本宮不幫你,只是……慕氏一族三日前就已經在午門外滿門抄斬,這死了的人,本宮也不是神仙,如何從閻羅手中幫你要回來?」
前日,午門外,滿門抄斬!
慕雲歌一下子癱坐在地,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連呼吸都不能!
她的兒子死了,現在,爹娘、弟弟也都死了,連族人都全部赴了黃泉!
忽然,她猛地抬起了頭來,一雙眸子黑得似乎透着幽光,紅腫中帶了一絲血氣:「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空氣彷彿凝滯了,只剩下那雙眼睛,冷冽得如同寒冬的霜雪。
沈靜玉嘴角含笑,輕彈衣角,似笑非笑地瞧着地上的慕雲歌:「為什麼?你從小錦衣玉食、享盡父慈母愛,還得先皇贊一句『至孝』,正可謂全天下人人想要的你都有了。可我瞧着就是不開心,想讓你也嘗嘗父母雙絕的滋味,嘗嘗淪為階下囚的痛苦!」
她靠近慕雲歌,目光里的狠戾終於再也不用偽裝:「慕雲歌,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可憐?」
慕雲歌心口一滯,彷彿被誰狠狠地敲了一鎚子。
她望着記憶中那總是帶着溫柔跟她說話的表姐,遲鈍的腦子終於慢慢清醒過來。
她一字一句地說:「是你勾結方蓉陷害的我,陷害的慕家?」
沈靜玉淺淡一笑:「不然呢?我的親親好表妹,你在楚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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