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搞事業》[重回九零搞事業] - 004 賺了
李曼君和劉燕兩人一人吆喝一人換糖,把石楠鎮的幾條居民巷都走了一遍,一個下午,換來滿滿一袋子的牙膏皮。
兩塊錢的熬出來的糖稀稀,劉燕扯出五十根糖稀稀,換來了大牙膏皮60塊,小牙膏皮150塊。
這個時候的牙膏皮里有特殊金屬錫鋁合金,有極高的使用價值。
在金屬物質十分匱乏的八九十年代,國家也出台了相應的政策鼓勵人們將這些牙膏皮回收利用。
像是石楠鎮這樣的小鎮,消息比較滯後,人們都把牙膏皮當成普通廢品去賣,最近才有人專門來收牙膏皮。
劉燕挎着空籃子空罐子,看着李曼君背上那鼓嚷嚷的一大包,抹了把額頭熱出來的汗水,問她接下來去哪兒。
東西收來,肯定要賣出去才有得賺。
李曼君示意劉燕跟上,兩人往鎮上公交汽車站牌那邊走。
她上午出來轉悠,就看見有個腰間挎着大包的中年男人在那收牙膏皮,這會兒才是下午四點半,集市都還沒散,人應該還在。
果不然,來到車站牌附近,就看見那個熟悉的人影拎着一個大蛇皮袋從對面巷子里走了出來。
看樣子,是剛收了一批牙膏皮。
李曼君忙招呼劉燕一起找了過去,中年男人眼睛犀利,一眼就盯住了那個鼓囔囔的舊布包,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笑着問:
「這都你們倆收上來的?」
劉燕覺得這中年男人長得像是電影里的黑社會大哥,拉了拉李曼君,有點虛。
李曼君安撫的沖她笑了笑,轉頭對這男人說:「是的,剛收來的牙膏皮,老闆你這怎麼收?」
老闆說:「按個收,小的一個兩分,大的一個五分。」
這個價格讓李曼君感覺自己今天碰對了,把布包放下來,當著老闆面又數了一遍報給他:
「一共是60塊大的加150塊小的。」
老闆也爽快,打開他的蛇皮大讓李曼君倒裡頭,拉開腰上的腰包拉鏈,數了六塊錢遞給李曼君。
「你們這石楠鎮里,我還是頭次收到貨,剛剛拿的那些都是約好了從別的鎮給我送過來的,你們要是還有,這幾天我都在這塊轉悠,你們有多少我收多少。」
走之前,這個自稱自己姓劉的劉老闆自信滿滿的說道。
李曼君和劉燕對視一眼,拎着空掉的布袋和竹籃來到一個小巷裡。
剛進巷子,劉燕就迫不及待的催促:「快看看咱們賺了多少!」
李曼君把錢掏出來,雖然只有六塊,卻數出了六百塊的氣勢。
花生碎是劉燕家裡自己種的,不要錢,竹籤成本低,劉燕說就當她出的成本了。
那麼減去李曼君自己買糖的兩塊錢,今天下午盈利四塊,兩人五五分賬,一人分得兩塊整。
這兩塊錢不算多,可兩人想想付出的成本和收穫的比例,幾乎是翻倍的賺,劉燕樂得合不攏嘴。
約好明天早點開工,繼續收牙膏皮,兩人各自家去。
……
回到家時,上學的和上班的都回來了。
晚飯王曉娟做了紅燒五花肉
-
四合院一來就想躺平知乎小說
王昊扔掉煙蒂,拍拍她的翹臀提醒她:「你以後來這裡,一路上一定要注意。我看易中海傻柱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想到處抓咱倆的把柄呢!」 秦淮茹枕着王昊的肩膀,一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一邊幽幽地回答道:「他們這是想屁吃呢!想要跟蹤我?姐姐騎單車,他們能追得上?」 「反正你多注意點沒壞處!你也不想好日子,被他們攪和了吧?」王昊隨口說了句。他現在是賢者狀態。 秦淮茹答應一聲。她抬手看了下時間,快下午三點了
-
風陽
「停停停,打住!」 風陽擺了擺手打斷了口若懸河的敖青青,沒好氣的說道:「催流弊也要有個度好不?就你這個小不點,在龍蛋里還能感知到外界的事情?」 「我記得龍族好像都是修鍊肉身的吧?」 「話說青青小丫頭,暫且不說你有木有修鍊神魂的法門,你的龍魂有你說的那麼大么?你的龍魂能夠
-
唯有深情永不負知乎文
可笑!誰是薛以舟的人?就算死了,薛以舟還要給聞黛安一個薛以舟東西的名頭么!怒火衝散了懼意,聞黛抬頭,「妻子?聞黛被冤枉,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不就是你做的嗎!」說中了薛以舟的心病,他臉色立即陰厲了起來。「我就是聞黛的親妹妹。「不可能,聞黛是獨生女!」聞黛冷笑,「你確定嗎?你真的了解我們聞家?」薛以舟眼中閃過狠厲神色,「聞黛的事情我查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愛情救贖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秦嬈靳司堯全文免費閱讀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